南碌顿了顿,看向联席。
“联将军,我这个举动你怎么解读都合理。”
“如果您和宁元帅的关系好,那就当我在威胁您。”
“如果您跟宁元帅的关系不好,那就当我不畏强权也愿意为您处理眼中钉。”
“这就是我的解释。”
联席摸了摸下巴,又问了一句:“那如果他对我无所谓呢?”
南碌握着枪,对联席微微一笑:“诚然,我是在赌。”
“我并不知道宁元帅与您的关系好坏,但这本身就是一种决心。”
“如果您无所谓,今天从这走了,那我的赌注就会从宁元帅,变成我自己。”
“试图杀死元帅在联盟是重罪,会处以极刑。”
“这同样,也是我的决心。”
“漂亮的解读。”
联席赞叹了一句,手伸高做了个手势。
两秒后,门外进来一整队持枪兵,整齐列队,走到联席面前对他俯身行礼。
联席整理了一下袖口,慢悠悠的往外面走,走了两步以后悠然回头看了看南碌。
“小东西,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