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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却踮起脚尖，将镜子更加凑近他的脸。
“和尚，很漂亮，我第一次看到，就觉得世间一切都比不上的美。”
她笑眯眯说：“照照镜子就知道，我没有说谎。”
这话过于轻佻。
但是她的语气太过认真，认真得让人不忍驳斥。
他思索了一下，刚要回一具皮囊也不在乎美丑的时候。
却看到白薇薇已经将镜子转回去，她又开始照镜子了。
“当然这种感觉，在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后，就没有了。再美，也不如我美。”
宁尘：“……”
然后他眸色一冷，指尖轻摸过小小的镜子。
镜子立刻消失了。
然后他拎起白薇薇，放到桌子上。
砰。
钵扣下。
他冷声说：“看来是经书听的不够多，对皮囊这种初级的执念还放不下，怎么修炼，给我好好听经。听完，再将镜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