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下面的人泄愤，保护她不会被暗杀报复。
要是哪天他突然顾不到她，他下面那群人不会兴起报复的心思。
杀白薇薇，跟杀白家所有人。
顾南黎选择了后者。
他没有解释给她听，他要让她记住这份痛苦，让她不敢反抗他。
让她知道，有些牢笼更是她折腾光羽毛也飞不出去的。
白薇薇眼里剔透的杀意，变成一种颤抖的悲切，这是末路的眼神。
“顾南黎，我愿赌服输，你该给我一分对手的敬意，我才是主要策划者，要杀要报复直接对着我来。”
顾南黎没有睁开眼，而是忍不住低声笑起来。
他慢悠悠说“别闹，我待会杀了白家所有人，断了你的念想，再将你带回去关着。”
他好像很累，所以连遮掩都不会了。
就是单纯说出的计划。
从头到尾都没有白薇薇意见存在的空间。
他就是暴君一言堂。
他不想杀她，就是不想杀。
所以他报复杀人的时候，将所有人都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