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的还是他这个助理啊。
江玖溪正在吸烟，听到白薇薇的名字，他抬眼看向栾山。
薄雾缭绕中，他漆黑无比的眼眸，带着一股剔透的冷意。
“叫得那么亲热？”
栾山“……”
大老板的重点竟然是这个。
江玖溪很少吸烟，也不喜欢吸烟。
但是烦躁到极致的时候，吸烟能转移注意力。
他突然自言自语说“我得搞清楚一下，我对她多纵容。”
栾山“……”
嘛的，喜欢就是喜欢。
承认怎么着。
还有初恋恐惧症不成？
哪有用招高级交际花过夜，来测试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别的女人心动的。
这不是渣男吗？
栾山不敢骂出来，只能默默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