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宁王“哎呦”叫了声,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正在帮他揉脚的侍卫很无奈,说道:“王爷您忍忍,现在不揉散,明天可就走不了路了。”
怀宁王苦着脸:“你说得倒是轻松,这不是疼吗?”又唉声叹气,“这可怎么办?万一明天没好,岂不是上不了马?那约好的马球赛……”
耿素素忙道:“郡王殿下好好休息,马球赛有我们呢!对吧,哥?”
兄妹俩交换了一个眼神,耿冠杰点头:“是,殿下的身体重要。”
“这怎么行?”怀宁王嚷道,“你们为本王出头,本王怎么可以置身事外?”
池韫道:“殿下是天潢贵胄,下场打马球那是玩乐。现下争胜负,您还亲自出马,岂不是太看得起他们了?”
怀宁王若有所思:“有道理,本王是郡王,岂是萧廉那个小子能比的?”
“正是,所以您坐镇后方,看我们拼杀就可以了。”
怀宁王:“辛苦你们了。都怪本王一时冲动,上了萧廉那小子的当。那块玉佩是本王受封的时候御赐的,要真输了,定然会受训斥……”
耿素素和耿冠杰对视一眼,悄悄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目光。
想赢的话,千万不能让怀宁王下场。
于是几个人讨论马球赛上场的人选。
耿冠杰自然要下场,郑国公府有几个好手。怀宁王的马球队里,也能挑出两个人来。
还剩下几个,决定不下来。
“姓萧的背后就是平王世孙,既然一战定胜负,他肯定也会出人。平王府的马球队,可是全京城最好的。”耿冠杰想想头痛,“我们还得找几个高手,不然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