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她的弟子小声道,“师父,您得罪过一个人。”
凌阳真人看向她:“谁?为师怎么不记得?”
这弟子道:“您是没得罪过宫女内侍,可您得罪了主子啊!”
凌阳真人倒抽一口凉气。
对啊!她是因为什么做小伏低?因为差事没办好,宫里对她生了不满,失去了靠山。
可是……
“不至于吧?”凌阳真人喃喃道,“若真是娘娘,直接下旨惩戒都行,何必这样?”
池韫看着她:“说的,是不是灵秀宫?”
凌阳真人瞥了她一眼,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池韫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凌阳真人警惕地看着她:“师侄,明白了什么?”
池韫笑眯眯:“假如今天真的出了事,我们都会被关起来吧?义母不会不管我,但不一定会管。到时候,如果有人能捞出来,是不是就会对她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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