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于撕下了外面那层君子的皮!
你要钱就要钱,撕人脸皮干什么?
“说得好!”有人带头声援,叫好声此起彼伏。
会闲到来醉太平看热闹的,出身不贵即富,对楼晏这个五品郎中,还不至于畏惧到不敢开口。
戴嘉小声说:“你这前妹夫,倒是个不错的人,可惜没有缘分。”
池璋道:“俞二公子向来仗义,谁人不知?”又警告,“你别再提什么妹夫不妹夫的,婚约都解除了,叫人听见败坏我大妹妹的名声。”
戴嘉笑嘻嘻:“是是是,怪我不好。哎,你这大妹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先前不是说性子骄横么?怎么听俞家放出来的风声,她还挺讲理的?”
池璋扯了扯嘴角,没有回答。
讲理?确实变得讲理了,可就因为她讲理,莫名其妙闹到分家的地步……
另一边,絮儿也在可惜:“俞二公子真是个好人!”随即瞄到池韫,立刻道歉,“对不起小姐,奴婢多话了。”
池韫摇了摇头,薄纱下的脸色带了凝重:“只怕他是自取其辱。”
絮儿愣了下,大着胆子问:“小姐,您说的是俞二公子?”
池韫“嗯”了声。
楼晏熟读经史,别看性子安静,辩经可从未输过。想用大道理拿住他,岂是那么容易?
就是不知道他会怎么应对。
众人连连喝彩,高大人脸色难看,便要出言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