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练武之人,就该是这样!”一直沉默不语的岳武霍,将酒杯重重一跺,提声道。
“老二——”罗严宗欲言又止。
“你要权要势,自己拿本事去取,老兑着师傅作甚!”说完,岳武霍也不管翟关真醉假醉,掉头便走。
莫一默不作声的走了。
“大师兄,不早了,”罗墩子憨笑了声,低头离开。
“老八,我们也走。”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翟关才睁开了眼,望着阴气沉沉的天空,眼神阴沉欲滴水。
“都这样啊,不能都这样啊,还能假装到什么时候。”
路上,罗严宗微微叹气,道:“让老八你看了笑话了。”
“没什么,翟师兄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说法,”寇立突然道。
“哦?”
“这世上大抵分为两种人,坐轿子的,抬轿子的,抬轿子的无时不刻不想着坐轿子,坐轿子的同样想一直坐下去,两种人勾心斗角却又密不可分。”
“那你是想坐还是抬呢,师弟,”罗严宗忽然笑道。
“我只想看看,这轿子外的景色,”寇立也笑道。
“师弟你啊,好大的野心,”罗严宗摇了摇头:“不说这个,其实刚刚的话还未说完,武行到底是正行,只要按规矩办事,大抵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黑行就不一样了。”
“师兄你之前说过这黑行,不是当地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