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朗气清,宜休假,忌上班。
而程颐也确实不愿意去上那个所谓的“班”,一是她本来就没费多少笔墨写乔安池的工作情况,二是虽然乔安池言之凿凿,但她确实也不该属于他的工作团队啊……
要是真过去,谁知道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坑在等着?
所以,实力拒绝。
不过程颐想得很美,等真到节骨眼了,却发现事态完全超乎掌控。
门铃大作时,她还在睡觉,听见乔安池吧嗒吧嗒过去开门便放下心,结果那边铃声刚一消停,这边卧室门就被砰砰砸响。
“喂,起床了,上班了,不然扣你全勤!”
这家伙怎么这么没眼力见!程颐气得拿枕头往脑袋一扣,打定主意不吭声,等迷糊了一阵子,动静消停得差不多了,才又慢慢探出头。
可新鲜空气刚在鼻端绕了一圈,耳边倏然传来哐当一声,仿佛是门被大力推开后,惯性撞到墙又弹回来?
不对,是门真被推开了!
程颐听见匆匆进来的脚步声,用尽力气才将眼皮支起一条缝。人影近在咫尺,并直接十指扣住她肩膀,如同拔萝卜一样地把她从床上连根带起。
“乔,安,池!”程颐怒了。
然后被兜头蒙了一脑袋衣服:“给你带了工作服,抓紧时间。”
她赶紧扒拉下来:“自说自话也要有个限度,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眼前,乔安池抱胸而立,翻着白眼撇着嘴:“不是我,是我妈。”脸上是满满的“你以为我乐意带你”既视感。
而身后面,老许则幽幽道:“昨晚医院发生的事,安总希望你能向她亲自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