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身的感官都是一样的。
可我们唯独耳朵,无法关闭。
不如同眼睛一样
我们的人儿并不多,我们看着这空荡出奇的大城产生了荒芜的错觉。
可孩子们身上未清洗的血迹明显告诫这无知的人这里可曾发生过什么。
走了流程,登记必要的信息。
得到了完整生产地的人们获得了该有的文明。
他们的军人却携带着武器凝视到来的人民。
卸下军章的管理人来到他们的军阀面前,带着对这个世界放松的意志,带着对自己城安稳的思维。
对着那些存活下来的人们,对着那些坚持下来的人们。
宣告主权,宣告地位。
他们的军人无法信任,至少在现在为止,至少在这一刻。
我们无法信任无知的军人。
“我已经将所有管理权交给了到来的那位神明,从现在起你们同样失去了这座城军人的身份。”
你有何反驳
如同卸下了重担一样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