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拥有着奴隶,肉体上,思维上。
困着枷锁。
他们的肉体上被困着的伤痕,淤青配着枷锁,他们困在墙壁,或许地面上,他们是苦力,他们是欣赏物。
被当做苦力的奴隶耳朵被削去一块嫩肉,被贩卖模样的奴隶耳朵上被扎入的丝绸。
什么才叫信奉。
他们只知道服从,暴露着自己的后背曲趴在地上,等待着命令被剥夺的生命,如此的不公,该有的疼痛。
他们用恐惧支配人权,他们用干渴驱动人力,他们用饥饿欣赏人的本性。
厮杀,暴力,血液。
带着面具的容颜在在欣赏那副名画,站在不被血液溅到的到处聆听嘶吼的恐惧。
为何如此的不公。
为何要被枷锁拉扯步伐。
为何自己的价格还不如一口米粮。
为何要赐予奴隶清醒的价值观。
残忍又不公。
“好点了吗?”抚摸着那饥饿到啃食她血肉的人们宠溺着。
“我来带领你们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