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给乐曲增添了几分清脆感。
而且看似是个表演的“小心机”,实则对舞者的要求甚高‌。
如果动作出了错,铃铛声乱,更容易让表演者自乱阵脚。
台下的观众看得目不转睛,时不时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
小知屹就更自豪了。
他眸子里亮晶晶的,唇角一直上扬着,就差没拍着胸脯告诉众人——
“看,在台上表演的舞者是我妈妈!”
表演结束后,棠宁来到台前谢幕,她额间点了朵淡淡的桃花,红唇明丽,眸色潋滟。
程怀恕一直觉得棠宁的模样定格在脑海里,没怎么变过。
这么几年,即使结了婚、生了孩子之后,也只是更多了几分风情。
“谢谢大家能来看我们的演出,也希望我的先‌生和孩子今晚能观赏愉快。”她鞠躬完,目光看向了他们这一排。
程怀恕同样是家属票,压低了嗓音问:“妈妈漂亮吗?”
“漂酿。”知屹斩钉截铁地说,“妈妈是仙女——”
当晚,程怀恕自然不肯放过她。
他还有更“恶趣味”的地方。
卸妆洗澡完,他没让小姑娘卸下脚踝上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