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之听到柳大少脱口而出的感慨话语,低声复念了一下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这两句诗词,顿时惊叹不已的看着柳大少。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好诗词,真是好诗词,常言道管中窥豹,可见一斑,短短的两句诗词就可以看出先生的才识如何。
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原来先生竟然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饱学之人。
小隐隐越野,大隐隐于市,先贤诚不起我也。
晚辈冒昧一问,既然先生有如此才学,为何不参加朝廷的恩科呢?
晚辈观先生年岁也不算太高,完全可以参加科举入仕。
一旦榜上有名沐浴天恩,便可报效朝廷,替天子善牧一方,岂不比在这里算卦强上数倍不止。”
柳明志似笑非笑的将茶杯递到了林翰之的面前:“你小子就别恭维山人了,我这点斤两如何山人自己心里清楚。
再者说了,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山人虽然不敢说志不在庙堂之上,只是相比庙堂之上,山人更喜欢待在这市井之间。
其次,山人参加科举不算什么,怕的是没人敢出题来考教山人我的学问啊!”
“嘘,先生不可妄言。
当今陛下虽然广开言路,察纳雅言,乃是世上少有的仁德之君,可是有些话也不是随便议论的。
陛下仁德,咱们固然可以不怕,但是万一有些人利用这些言论大肆宣扬,以此达到损人利己的目的,先生以后在京城怕是……
后面的话晚辈不便多言,先生应该懂晚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