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我没事,你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大哥你放心,萱儿也没事,只是受了一些不轻不重的内伤,最多疗养几天便可痊愈了。”
柳明志忧心忡忡的心神虽猛然一松,依旧仔细的审视了一下柳萱的情况,轻轻地朝着影主的身影跟了过去。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柳萱见状急忙举起一双玉手凌空挥舞了几下,全力的压制住筋脉中微微有些刺痛的内伤连忙跟了上去。
影主步履微微有些蹒跚的跌坐在早已经布满了灰尘的矮桌前,提起桌案旁同样蒙上了一层厚厚灰尘的酒坛不轻不重的放在了桌案上。
微微抬眸扫了一眼紧跟上来的柳大少兄妹两人,影主屈指一挥取掉了酒坛上的封泥。
“看来王爷跟老夫一样都是爱酒之人,你我在此拼杀了一千余招,竟然全都没有舍得将这些陈年佳酿化为齑粉。
老夫与王爷一直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竟然找到了同等的雅趣,实在是可喜可贺,实在……咳……可喜可贺啊。”
影主微微躬身在地上找到了两个沾满了尘土的酒杯,随意的擦拭了一下便摆到了桌案上提坛斟满了酒水。
“酒逢知己千杯少,互不投机半句多。这再好的美酒,也得找一个知己对饮方能品味到其中的美妙滋味。
老夫因为身份使然的缘故,一生之中从无知己好友,今天也只有陪王爷您这个勉强算半个知己好友的故人好好的再对饮一番了。
虽然王爷对老夫了解的不多,可是老夫对王爷了解的却还算清楚明了。的
毕竟当王爷进入了朝堂之时的那一刻,你我二人之间虽无缘谋面,却也有了千丝万缕的关联了。
你我二人勉强也算是一对神交久已的‘故友’了。
来……咳咳……做为半个知己好友,老夫以此尘封五十年的佳酿再敬王爷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