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六卫的营帐外。
柳明志四下望了望,看着站在二十多步外牵着马缰的云小溪急忙迎了过去,一把拉着云小溪朝着军中大营跟颍州城墙两个地方所处的偏僻夹角走去。
“小溪,你不在秘鲁旧部好好的待着,怎么在这个关节口跑颍州来了?”
云小溪直接取掉了自己头上的斗笠,露出了自己的真容,俏目焦虑的看着神色疑惑不解的表哥,急忙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一枚令牌。
“表哥,我因为什么事情回颍州的你先别管了,你有没有见到我爷爷?
三天前他去千里风光酒楼看我,给我说了一大通云山雾罩,让我听不懂的话语。
然后给了我一枚令牌还有一封书信,随后交代我什么之后听到你进城的消息再打开书信。
可是这几天我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一直再思虑爷爷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后来我终于反应了过来,爷爷说的那些话虽然没有什么疑点,可是这令牌跟书信怎么都像是在交代自己的后事一样。
我方才去找爷爷,张狂叔叔一直拦着我不让我登上城楼。
后来我用言辞逼迫,张狂叔叔无可奈何之下便让守城将士用吊篮将我跟战马放了下来,说让我来城外大营找你,就知道前因后果了。
你快告诉我爷爷到底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事了?”
柳明志看着捧着书信跟令牌神色焦虑不安的云小溪,嘴角哆嗦了几下,不知道该不该把云老爷子的事情告知云小溪。
告诉的话以什么样的方式告诉合适一点。
本来想着等事情平息了下来,将云小溪接回之后再慢慢的告诉他这件事的。
可是他突兀的出现在在大营外求见自己,彻底的乱了柳明志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