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筠瑶轻笑着点点头,首饰之上的雁翎随着韵律一下一下的抖动,让呼延筠瑶显得更加的古灵精怪。
“驸马倒是个务实的人,筠瑶再次证明了自己的眼光没错。”
“因为筠瑶也是这样的人!”
柳大少苦笑一声“务实为兄就不会来十里相送了!”
“若非师弟以小溪的安危为要挟,为兄怎么可能会孤身犯险呢?”
“为兄与你说话,从来不喜欢遮遮掩掩,师弟你既然开口了,肯定有话要说。”
“说说吧,非要为兄十里相送因何缘故?”
“为兄想,以师弟的名头,总不会把师兄绑架到呼延王庭去吧!”
呼延筠瑶俏目促狭的望着柳大少“那可不一定,筠瑶馋驸马你馋了这么久。”
“好不容易逮到你落单的机会,筠瑶还真打算将你绑架到王庭去,先洞房,后成亲。”
“把你金刀驸马的名头彻底坐实了,也算了却了筠瑶的一番夙愿不是!”
柳大少无奈的望着古灵精怪的呼延筠瑶,他现在彻底明白了呼延筠瑶为何能与姑姑柳颖打的火热,而且相谈甚欢。
合着她们压根就是一样的人。
说起话来口无遮拦,有什么就说什么。
总而言之一句话,只有柳大少想不到的,没有呼延筠瑶柳颖两女不敢说的。
再加上一个你敢说我就敢干的云小溪,三个女人一台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