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手按到了桌面上的天剑之上。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魏相,柳明志三十有二,自我持天剑饮血之后,杀不杀一个人还从来没有这般犹豫不决过。
正如你所说,我三叔一家的事情,始终有你的一份因果掺杂其中。”
可是..........
“还有酒否?”
“王爷稍等。”
片刻之后,魏永再次将一坛酒放到了柳明志的面前。
“请王爷开怀畅饮。”
“多谢。”
柳明志提起仰头仰头大喝了起来,三十年的陈年佳酿被柳明志一口气喝下了大半。
柳明志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酒水,跌坐到了椅子上。
“昔年,父皇尚且在世之时,本王从父皇口中陡然耳闻,魏相与童相因为一件政事从而政事不合。”
“敢问王爷说的是何事?老朽与童相的恩怨实在是太多了。”
“关于一统天下之后,对待金国跟突厥人的处置问题这件往事。本王隐隐记得,父皇当时说,童相建议,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统天下之后需要斩草除根,而魏相你的意思却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不知有此事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