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曾有。”
“那你以何断言此词柳明志做不出来哪?”
“恩师,学生错了。”
周夫子微微摇头,自己的学生什么心态岂会不了解“子毅,常言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你只知道柳明志纨绔成性,却不知道柳员外家教之严格,只凭借臆断就妄自揣测他人,这是大忌,回书院抄写《中庸》五遍。”
“谢恩师。”
“周夫子,这柳明志乃是学生的同窗,可是昔日却将夫子气愤至晕厥,此人言论叛经离道,四书不通,五经不识,学生还是有些怀疑,李兄乃是夫子您精心教导的学生,尚且做不出这等华丽的词句,也不曾有在诗词中敢言明这等雄心壮志,学生还是无法信服。”
周夫子眉头一挑“哦?这柳明志居然是我当阳书院的学生,我怎么不曾知道?”
“回禀夫子,这柳明志进入书院十数天有余,可是在学堂的时间只有一天,至于为何学生就不知道了。”
“周兄?莫非你不知道柳明志乃是你们书院的学生?”
“朱兄,当阳书院学子众多,参差不齐,老夫怎么能够一一熟知哪?”
“老夫一猜就知道你们会在这里叙事,怎么样今天发生这样无法预料的事情是不是异常有趣?”
“明公?”
“老夫不请自来,你们不会介意吧?”
“吾等参见淮南王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
“谢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