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郁夜泊还是那句话,坐以待毙不是他的风格。
出于多方考虑,郁夜泊也没有独自下楼去拿钩子,他让秦淮舟把衣柜给拆了,抽出一块块窄木板用绳索固定,愣是拼接出了一根能直通一楼的木板。
然后他爬到窗台边趴着,让秦淮舟用木板刨雪,将灌木表面的雪都给推开了。
尽管郁夜泊已经裹成了熊,但还是架不住被寒风吹,冻得直打哆嗦,秦淮舟忙加快了速度。
三下五除二清理了底下灌木丛上覆盖的积雪,那颗“黑色皮球”又露了出来。
秦淮舟手里的木板戳在上面硬邦邦的,显然已经被冻成了冰棍,就是有勾子也弄不上来了。
皮球肯定不会是这种手感。
强光照在上头,灰白灰白的,跟颗裹了砂糖的糖葫芦似的,发霉了的那种。
郁夜泊心头呼吸一滞,越看越觉得那像是一颗人头!
秦淮舟:“小夜,你再往外探探,我顺着木板爬下去看看。”
“你能够着吗?”
“够不着,但可以看看是什么东西。你小心一点,别摔下去了。”
虽然有空气墙挡着,但摔下去也够呛,而且外面这么冷,秦淮舟很担心郁夜泊会被直接冻晕过去。
“嗯。”郁夜泊当然明白,他抓紧窗台边缘,上半身小心翼翼地往外探:“怎么样?”
“够了。”
两分钟后,秦淮舟回复的信息肯定了郁夜泊的猜测:“我看了,是颗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