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他的袖子缓缓流淌,然后划过指尖,最后落在地里,不眴却像没感觉一样,没有松手。
阿六也不明白,一直维持的很好的平衡,怎么突然被打破了,不眴怎么说疯就疯?
不眴低头,墨发落入女子娇白的颈弯,他凑到阿六耳畔,故作暧昧:“小六儿啊小六儿,你和妙善都知道怎么杀死我,只要你愿意满足我,我便自杀,如何?”
“不如何。”哪怕在他怀中,阿六也没受他蛊惑,“你若再不松开我,你真会死的很惨。”
她只在最开始被迷惑了一下,区分不开两个人,其后,满目清明。
不眴久久未说话,阿六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干脆认了命,老老实实的被抱在怀里。
从远处看,靛蓝色的道袍与玄金黑衣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对璧人,任谁都分不开……
直到说话声音再度传来:“阿六,辛苦了。”
同一副身躯,同一道声音,如沐春风的禅意袭来,往日里她最讨厌的语气在此刻很好的抚慰了她的内心,一直暗暗凝着的劲松懈下来,阿六下意识蹭了蹭。
观音一僵,揉了两把阿六的头发,随后松开手。
檀香没那么浓郁了,阿六终于能好好说话了。
“你这两天干了什么,为何这疯狗出来的这么勤?”
观音回想片刻,也找不到原因,只能照实说道:“最近人间求子的稍微多了一点,我一直奔波各地。”
阿六想了片刻,问道:“你平日里送子的时候,都呆在哪里?”
“……屋顶。”
所以屋内激烈行房,观音手持净瓶站在屋顶等着,这十分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