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个难以琢磨的人。
月色把他的形容绘得极度诡异,明暗交替之间,我观那副邪魅狰狞模样,再也不是那个温良单纯的凡人样子了。
冷冽的空气从我胸口灌入,我便从他眸子里看到了自己陌生的倒影。他另一只手便扯掉自己的衣带,敞开那一片亮堂堂的肌肤,直接贴了上来。
看来他很是喜欢在巷子里面扛木头······
“上仙前日那术法忒是折磨人,恁是让我恢复了好几日才行,你可晓得我那梦中的女子是谁?”
这话在我耳边萦绕,他不说我还忘了,我对他施了个鱼水幻心术,颇为歹毒,恢复几日就好了,看来此子功夫不浅······
咳咳,罪过罪过。
“我不晓得,不晓得……”
难道他这厢真的要把这调戏良家少女的事情做实在了么?
陌生的感受带来一阵阵颤栗,盛怒和羞耻使得我牵动情绪剧烈咳嗽起来,一口口的血沫子染红了脖颈边的棉云。
回想到那是什么时候,在师兄的藏书阁楼里,发现了一本奇妙的书籍。
上面记载得满是些桃色艳事,其中就有一段是描绘鱼水之欢的文字,那时的我看来极端荒唐,如今那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除不尽抹不去。
端的要命。
我这执掌大荒和海外的上仙真的要委身于这个身份不明的登徒子吗?
“等一等,等一等,若是你喜爱那仙界女子,择日我便托人送你十个八个九重天的绝色女仙,只求你放过我……”
这厢面红耳热,着实丢脸,这是我记忆中第一次求人,却求得这般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