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对劲。
符晏拿开他的手,隔开了点距离:“我不是一直叫你先生吗?”
“我不喜欢。”他收敛了笑意,面无表情说完,掩在宽大衣袖里捏过符晏下巴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摩擦。
“嗯。”符晏点点头,“那我改,夫君。”
这才对。
符晏说:“夫君,我先离开了。”去问问别人,这是什么情况。
没等她走出两步,大门“嘭”的一声关上,符晏吓了一跳,停在了原地。阳光透过格子门落在符晏的脸上,有那么一瞬间,她是不想转过身的。
重休微仍然是方才的动作,一动不动。
符晏转过身,十分乖觉,形状漂亮的猫眼无辜的回望重休微:“夫君这是做什么?”
“你要去哪里?”重休微比以往说话语声音更低一些,语调也稍微拉长。
又来了,又是这种感觉。
眼前的人明明就是先生,却有种莫名的危险。
符晏说:“夫君终于回来了,我去安排,给夫君接风洗尘。”
一阵天旋地转,符晏被压倒在榻上。
她的手像是要环抱自己,又像是要推开自己。
重休微垂下眼眸,比她快得多,将她手腕交叠,按在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