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指着陈东轻蔑地说道,“你胡说,我有专家开具的鉴定证书,能证明这件葫芦瓶确实是清乾隆时期的官窑瓷器。”在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
“呵呵!”陈东呵呵笑了笑,说道,“专家开具的鉴定证书能说明什么呢,有些所谓的鉴定师,只要收钱就可以按照你的喜好随意开鉴定证书,这并不稀奇。”
在古玩圈内,信一纸鉴定证书的人不多,对于有些专家收钱**的事实,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一般他们信自己的眼力还有c元素同位测定,年代做不了假。只有像司马南这种行外人才把这一纸鉴定证书当成宝了。
闻言,司马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在他看来,专家开具的鉴定证书具有公信力,而正是因为有这张专家开具的鉴定证书,他才会把葫芦瓶买下来,但是现在从别人口中得知,有时候专家也是很不靠谱,专家也会收钱**。
司马南对手上的葫芦瓶一下子变得没底了,转念一想,对方只是个穷学生,没钱玩古玩,也没有名师指点,鉴定水平肯定不高,有可能是胡乱鉴定的,把真品官窑瓷器说成仿作,要说专家,眼前不是还有一位陶瓷鉴定方面的顶级的专家吗?
于是司马南拿起葫芦瓶,向苏东明走去,“苏老,你看这个葫芦瓶怎么样,请你鉴赏一下。”
苏东明摇了摇头,对司马南说道,“不用看了,刚才在你将葫芦瓶从盒子里拿出来的时候我已看过了,该说的小陈替我说了,这件瓷器釉子非常松软,不瓷实,要是乾隆时期的,它的釉面一定是非常紧密的,有一定的硬度,这件葫芦瓶确实是一件民国仿乾隆官窑瓷器,不法古董商人故意将赝品磨掉款识冒充的官窑瓷器。”
陈东的话他可以不信,但苏东明的话他就不能不信,连苏东明这个国内顶尖的瓷器鉴定专家都说这件葫芦瓶是民国仿官窑的瓷器,那就肯定就是民国仿的了。
听到这个结果,司马南的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同时也对陈东非常恼怒了,都是陈东害他在大家面前丢了这么大的面子,拿个赝品瓷器给唐老祝寿,这下丢人丢大了。
他也不反思一下自己,要不是他自己拿着葫芦瓶去找陈东鉴定,现在也不会搞得自己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
即然你让我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我倒想看你送什么寿礼给唐老,穷学生买的寿礼也就几百块到顶了。
“陈先生,不知道你这次为唐老的大寿准备了什么寿礼,可否让我开开眼。”司马南对陈东问道。
葫芦瓶虽然是假的,但寓意还在,再说自己也不是故意的,想来唐老也不会太过责怪自己。
听到司马南的寻问,陈东笑了笑,走上前,将字画放在桌上,字画因为保存不善,画纸有些发霉,单凭卖相与刚才的清乾隆葫芦瓶有着天壤之别。
陈东轻轻地把字画摊开,当画摊到一半时,司马南脸上露出笑容,开始对陈东蹊落,“寿礼很一般吗?三流的画工,普通的画纸,普通的装裱,加上保存不善,画纸有些发霉,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寓意,这寿礼,你不会从街边摊上发几十块随便买的一件寿礼吧,这样太失礼了。”
陈东摇了摇头,没有接话,对于司马南他已经无语了,除了无脑外,鉴赏水平也有限的很,这幅字画的画工明明达到一流画作的水准,寥寥几笔,将小荷初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春景描绘得栩栩如生,生动之极,司马南非要贬成三流的画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