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涵清了清嗓子说:“明目张胆当azj然不行,我们得偷偷地办。”
“如何偷偷地?”谢夫人问。
徐瑾说:“莫非……偷窃?这得偷到何年何月去?”
沈涵神秘地一笑:“不,那太费力,我的办法是……骗!能骗出多少是多少,我记个账,到时候再还给各家族。镇国公、夫人,请看,我带来的都是经商和行骗的好手,保证这事不会出纰漏!”
镇国公夫妇听着听着,不由竖起了大拇指,在以前,他们绝对想不到自己竟会这样敬佩一个夸夸其谈行骗的人,只能怪大梁世道崩坏,让他们这些老实人铤而走险。
沈涵说完了他的计划后,镇国公陷入了沉思,随即他问霍开疆:“开疆,你去了西疆又该如何?难道要偏安一隅?”
“什么偏安一隅!”一个中气十足又有些沧桑的妇人声音响起,孟老夫人拄着拐杖大步赶来,她走得虎虎生风,侍女们小跑着跟在她身后。
她在屋外一站,沈涵就带着他的人先退下了。
屋里没了外人,孟老夫人这才进屋,在上首坐下,望着霍开疆道:“开疆,你凭良心说,如果你是老百姓,你还指望杨乾当azj这皇帝吗?”
霍开疆不假思索地摇头。
“好!那我就告诉你,你祖父和父亲都是被杨家人害死的!杨乾也没丢了他家的传统,在南疆那样害你!你要是不反,都对不起你霍家和天下百姓!”
“老夫人说得是!”霍开疆长跪而起,沉声道,“开疆早就打azj算反了他!我们去西疆是以退为进,我会说服姑父举兵,江南的兵力也在我的掌控之中,杨乾必败!”
“好!”孟老夫人激动地拄了拄拐杖。
镇国公夫妇先是听得心惊肉跳,可很快他们的脸色变得坚定,杨乾祸国殃民、残害忠良,反他才是天经地义、为民除害,萧家有什么好内疚的!
所有人都心潮澎湃,将目光投到霍开疆身上,只见他两眼如炬,似要将大梁一把火烧尽。
涉及到谋反,镇国公不好当众细问,只说:“既然你有了主意,只管去做便是,萧家会竭尽所能助你成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