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真心话。”

    萧锦瑟笑zj着骑上马,与霍开疆一起出门去。

    今日是休沐,街上人多,看见两人,都不由议论起前些zj天萧家的那场虚惊。

    “我就说镇国公不可能做那种事,他们一家如果真那么龌龊,怎么能养出永宁县主这样的女儿来?”

    “就是!那个叫萧逸之的污蔑镇国公,真是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

    “要不怎么说人到高位,是非就多了呢。”

    “还好有霍大将军,要不然那回可真不好说咯。”

    “你发现没有,霍大将军和永宁县主真般配啊!”

    “般配极了!”大家纷纷附和。

    两人在行人的议论声中来到东市附近,这边的人越发多起来,除了东市里传来的叫卖声,还能听见争吵的声音。

    “我一时挡了你的路是我不对,可你家奴仆举止粗暴,伤了我病重的母亲,又该如何说!现今我不想多纠缠,送我母亲赶紧治病要紧!”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接着响起一个含糊的少女声音,勉强能辨别出她的话:“我不高兴!你,去死!”

    萧锦瑟在马上皱眉:“是戚玉裳!她又在欺负人!”

    说完,两人快速策马过去,越过人群,就见一群依附戚家的狗腿子按着一个青年,将他拖到了戚玉裳面前。

    戚玉裳眼神呆滞,显然是已经傻了。可戚家奴仆没新的去处,那些狗腿子家族也攀附不上像样的靠山,只能继续留在戚玉裳身边,争先恐后讨这个傻子的欢心,好让宫里那位昭仪娘娘高看他们一眼。

    所以如今的戚玉裳,身边还是奴仆环绕,加上脑子坏了,威风更胜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