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改之前的常态,不再流连于床笫之欢,反倒沉迷于开荒建派的快乐,她不是性子大转,也不是需要六味地黄丸补补,只是突然见了如此干净的青年,对着其他的人全然觉得太庸俗,而失去了兴致。
她回想起那天的场景。
肉乎乎的娃娃脸,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瑟缩着的惊恐……
此时此刻,花静语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那天的场景,如果,不是娃娃脸家和自己家的生意上有来往,不是外面那种妖艳贱货,伸伸手指就可以得到,恐怕自己早就按捺不住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了,做了那饱暖思那个什么的快活事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那天的情景也依旧像一场被人强行打断的,春日美梦一样让人遗憾。
她不是没想过找其他的小男友解解馋,只是每次到了关键时候,她感觉到了索然无味,瞬间从饥饿如虎变成贤者模式。
这一次又一次的无奈,让花静语感觉到了,自己活了这二十八年第一次感觉到的无力。可能她的身体是有点虚了,不如这个周末去医院检查一二。
……
躺在床上的宫龚,翻来覆去依旧没有睡着。他不是没想过直接和父亲说出那些事,而是每当他要开口的时候,恰好总是被人打断。
如果说他这样就置自己的幸福不管不顾,那也太过于草率了吧!事实上呢?他也没有因此而放弃,没有放弃的后果,就是他思想向后失眠了。
如果说他单纯的失眠了,那倒也还好,他还可以叫家庭医生前来帮助自己,不过,那是时时刻刻在脑海翻涌的羞耻记忆,却实在太令人难以言喻了。
白皙小巧的脚丫,还有那仿佛近在咫尺的芳香,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身边盘旋,曾经,他一度认为自己对女人不感兴趣,因此,拒绝了好多爱慕自己的女人。
可现在,他居然该死的老想起那个可怕的女人,除非自己脑子进水了,要不然难道自己还是男人做腻了,想当女人试试?
一想到这里,宫龚眼前又浮现了前几天的噩梦——乳白色的奶油,晕染了他的那个隐秘之所,还有羞耻的疼痛,无一不在挑战他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尊严……
这可以忍吗?
他不可以,宫龚颤抖着堪比校园食堂打饭阿姨的的双手,拿了一瓶进口的鲜奶,倒进了小锅,加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