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艾，站过去。”战凛面无表情。
战艾一怔，她不知道萧芷瞳给战凛看的亲子鉴定到底是什么样的，可是很明显，他已经知道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了。
战凛态度变化这么大，燕宣也就明白了，她的手跟着慢慢就送了。
难道战艾真的不是自己的女儿。
“阿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燕宣抓着战凛的衣襟，“你给我看看。”
“等一等。”战凛抱着燕宣，看向沈子娇，眼神冷锐：“我给你一次机会，说出真相。”
沈子娇被吓得魂不附体，一副要晕倒的样子。
厉光尘冷冷一笑：“你若是装晕，等下你女儿就更没人护着了。”
沈子娇的计谋被揭穿了，她一下子就蔫了下去。
“你不说，我就把你们丢进海里喂鲨鱼！”战凛动怒，神情十分可怕。
燕宣已然泣不成声。
倘若辛馥雅真的是自己的女儿，那自己岂不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尽委屈，这简直就是在戳她的心。
辛馥雅顺势就哭起来，“爸爸，就是这个毒妇，是她害得我们骨肉分离的。”
战凛眯起眸子，冷冷的看着沈子娇：“你说不说？”
沈子娇实在是扛不住了，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战先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的错。”
“说！”战凛语调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