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潇继续趴在栏杆和林霜霜说话:
“初步的问话是,这个小赵说他平时工作挺忙,又是单身一个人,常常会不在家,家里出什么事他都不知道,等一会儿我再看口供,如果没有破绽,也只能让他走。”
“常伯康的老婆呢,问话就更好笑了,一直哭,唉,女同志就是这样,我们问案件的事,她一直说她婚姻的事,说本来他们夫妻感情非常好,她就是图常伯康人老实才嫁的,常伯康老实到一拳头打不出屁;”
“结果都结婚五年的老夫老妻了,两个月前,常伯康忽然性情大变了,和她大吵一架,把她赶回了娘家,现在忽然爆出来说常伯康涉及博物院的大宗文物失窃案,说不定还和凶杀案有关,这妇女一个文化人,竟然说,她觉得常伯康是被人下了降头,唉!”
林霜霜人站着不动,眼睛依然看着审讯室。
武潇喊她:“哎,同志?锦鲤同志?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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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盯着哪儿看?为什么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