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织叹了一口气:“茯苓,去我屋里把金疮药还有舒痕膏药,解毒丸全都拿来,让人快马加鞭送去京都。”
“小姐是给三小姐的?三小姐不回来了吗?”
屋里的金疮药都够寻常人用半辈子了,三小姐都要,那是在京都不回来了吗?
南织伏低身子给花草浇水:“快去吧,晚一点就耽搁时辰了。”
南织一想到南羌背上有伤,心急如焚,语气也比寻常急了些。
刚吃饱喝足,躺在客栈床上的南羌打了几个喷嚏,南羌揉了揉鼻子。白芷抬眉:“小姐是不是惹风寒了。”
南羌吸了吸鼻子,又一个喷嚏。南羌打了一个哈欠,昨夜跟怀清在青楼厮混太久。
不得不提的是醉香楼的酒真是好酒,这姑娘也真是个个肥臀丰乳,那腰细得……
不愧是京都盛名的青楼,只是可惜去了两回都没见着京都名魁闫玉娇。
这醉香楼酒好姑娘好,口袋的银子也不值钱呐,去了两趟,钱袋子扁了一半,南羌肉疼得不得了。
“这臭道士不是说要去赌坊干一票大的吗,这么久还不行动,小爷都快要住破庙了,吃糠咽菜了!”
吃糠咽菜?白芷紧忙道:“要不小姐去问问?实在不行,小姐再去另外赌坊逛一圈,不赢多,够住客栈够吃肉就行。”
南羌剜了一眼白芷,用力捏了捏白芷的肉:“没志气,心里只有肉,这都吃成球了,看你身上的膘肉,还想着吃肉。”
南羌送来白芷的脸,白芷脸上泛红,白芷吃疼的揉了揉。
这也不知道是谁吃的比她多,睡得比她好,偏偏还比她瘦。可这挨骂背锅的总是她。
南羌跨步踢开门:“司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