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
怀清看宋青玉跟南羌坐在一桌,似乎还聊得甚好感情不错。
怀清抓了一把花生米,走上去,刚走进就听到宋青玉说道:“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怀清扬了扬道袍:“你这浑小子说谁死了呢!”
南羌瞟了一眼,一双桃花眼四周打转,面上装着淡定悠闲的吃着花生米。
宋青玉不理会怀清,继续看着南羌:“这疤痕是真的在南开王府落下,那是我还年幼,爱调皮,趁着看护的侍女不注意就偷溜了出去,好像是进了南淮王府后院那块空地。
然后在那碰见身穿绯色衣衫,满脸灰尘的小女孩,她跟我年纪一样大,她一瞧见我就猛扑过来,把我摁在地上,我跟她扭打在一起,不小心撞在荆棘上,划了好大一口。
后来我阿娘跟我说,那个女孩,是南淮王府的庶出小姐。”
南羌看宋青玉说的像真的一样,怀清在一旁不着痕迹地抬起眼皮看了眼南羌。
南羌蹙起眉头,经宋青玉这么一说她好像到想起了一些什么。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实情却不是宋青玉说的那样。
她分明记得那会在后山回来,半路上碰见一个长得十分粉嫩一身华衣的小屁孩拦着她去路,那小屁孩面色嚣张,开口闭口就说她是小庶女。
后来两人确实是扭打在一块,可宋青玉这伤可不是不小心碰着荆棘刮破的,是这小兔崽子看打她不过,拿起地上的荆棘就想朝她打去。
谁要那荆棘藤刺手,这小兔崽子扔朝她扔去,扔不准还不服气,呼哧呼哧的跑去捡的时候不小心绊在石子上,摔了一跤,手臂刺在荆棘上。
南羌记得那会明明有叫白芷那小胖丫头送他去南织那的。
好一张颠倒是非黑白的嘴,南羌眯着眼看着宋青玉:“你这小子,打赢了吗?”
宋青玉倨傲扬了扬脸:“当然是赢了,我还把她揍哭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爹娘怕我去南淮王府找她的麻烦,这往后才不让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