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负手而立,对着空无一人的林子扬声道:“贫道与阁下不知何时结下仇怨,阁下一路尾随至此,不知阁下何意。”
良久,林子四方传来银铃般的的笑声,笑声凄凉婉转又如醉生梦死。
“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奴家今夜来,是要你们的命啊,啊哈哈哈……”
南羌心里烦躁:“要小爷的命?那要看看你几斤几两了!”
南羌拔出剑鞘,逆着风疾步奔走进林子深处。
怀清心里一惊,伸手抓了个空,怀清蹙眉:“送死也奔得这么急,是想赶个好胎吗?!”怀清尾随在后,
怀清跟在南羌身后,南羌突然停了步子,四周寂静无声,一道闪电,只见一披着长发的女子抹了厚厚胭脂,嘴唇殷红似血,指甲修长在雷电下显得惨白可怖,宛如勾魂夜叉。
女子素带缠在树上,身子半躺在素带上,笑起来,那张血口大张。
“有什么遗言,就说出来,奴家替你转告亲眷。”
女子声音空洞无力,如藤蔓细爬缠着心扉噬咬心扉。
南羌疾步如风,一跃而上,掏出匕首飞出,只见泛光之间,树干上素带断开飘落。
“就你这雕虫小技,你爷爷我六岁就玩了!”
南羌握住回旋的短剑,半空抽出腰间长鞭。
怀清躲在一旁看着热闹,从怀里掏出刚刚顺手摘回来的果子吃了起来。
南羌伸出长鞭,几次落空,女子笑声更为肆意,笑声响彻林子半空。
“公子,奴家这般娇柔,公子怎能狠的下心这样鞭打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