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木讷的摇了摇头,日光散落在她那苍白的脸上。嘴唇先前的皲裂慢慢愈合,留下唇纹。
怀清一眼看穿南羌却不揭穿。怀清喝了一口茶,南羌清了清嗓子,嗓子还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百腾阁自打被烧了金库,一连歇业好几天,如今金库修葺一新,百腾阁也打开门做生意。
百腾阁楼阁里,豫王坐在离渊对面。离渊脸上戴着一副晶莹剔透的玉面具。面具露出两只眼睛。
花奴退到屏风后面,只听见豫王急不可耐地问道:“阁主先前不是说,南淮王府的那位是小姐进的京都,可本王在靖远王府的线人说王府先前只是请了一批郎中,并没有看见这些郎中里面有女子。”
离渊声音淡然:“王爷这是怀疑本阁的消息?”
豫王端坐了起来:“本王自然不是那个意思,本王是觉得靖远王狡诈,不知道的把人藏去了哪里,特地前来问一下阁主。”
离渊似笑非笑:“王也是想派人去把南淮王府四小姐抓起来,以其私自进京,意图谋乱为由参告南淮王府一本?”
豫王急忙道:“正是。”豫王主认为不妥?”
“不是不妥,只是已经为时已晚。南淮王府的南织已经在前日离京。王爷,你能想到的靖远王也能想到。我让花奴将这个消息告诉王爷时,王爷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该想办法将人一举拿下。”
离渊看豫王面色一阵红,一阵绿,继续道:“我们百腾阁素来是只做买卖,不参与朝廷上的事。王爷与我们百腾阁这买卖做多了,本阁也送了王爷一些要紧消息。王爷还想知道些什么,只要按照规矩来。我百腾阁一定不负王爷所望。”
豫王眉头旋即舒展开来:“百腾阁的规矩,本王自然懂。本王想知道,这卧虎山一战,南昭能不能胜?”
离渊嘴唇微微上扬:“王爷是想她胜,还是想她败。”
“自然是想她败。南淮王府唯一的子嗣才几岁,要是卧虎山一败,本王立马启奏陛下,如今南淮王年事已高,既然无后人,继承兵权,我大周江山稳固岂非陷入危机。”
离渊不动声色,将茶杯放了下来:“眼下卧虎
山的形势不明,还分不清输赢,但是只要是王爷想她输,只要王爷在背后加一把推力,这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