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么认真,欢喜给他把了脉,闭着眼睛说道,“一息四至,不沉不浮,不大不小,从容和缓,柔和有力,节律一致,尺脉沉起有一定的力量...”

    欢喜故意停了下来,花逸安凑近了些,“如何?”

    欢喜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花逸安,调侃道,“怎么?以前可是很洒脱的,如今怎么也怕死了?”

    “以前洒脱,是因为没有牵挂。我以前那样的身体,只会是父王和皇帝舅舅的负累。”花逸安拉着欢喜的手,大拇指在她手背上眷的摩挲,“现在不一样了,我娶了为妻,有了儿子,我要为们母子俩负责任。刚刚收获了幸福,就要远离,我舍不得。我还要和生儿育女,陪到老,看儿女成家立业。”

    花逸安温柔的看着欢喜,“我是不是很贪心?”

    欢喜摇头,“不,一点不贪心,这是人之常情。”

    也不故意卖关子了,“恭喜,身体已经和正常人无异,以后多多锻炼多多休养身心,身体会越来越健康。”

    “太好了。”花逸安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媳妇儿,这都是的功劳。谢谢!”

    “夫妻一体,好我也好!”欢喜摸摸他腰间的胎记,“我猜,胎记的变化可能和身体内的寒蛊有关。”

    欢喜有个大胆的设想,“会不会原来寒蛊就是为了掩盖腰间的胎记的?看,四年前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后,它变了颜色。四年后,解了身体里的寒蛊,胎记才逐渐呈现出它原来的面貌。”

    花逸安想了想,“我小时候是梁嬷嬷近身伺候的,记得我第一次看到胎记的时候是从秦府的满月宴回来。洗澡的时候发现了胎记,我告诉了梁嬷嬷,她一点不惊讶,说很多人身上都有胎记,没什么特别。”

    “不惊讶吗?”欢喜第一次见心里惊讶了一下,毕竟一个男人腰上长了一朵清晰的六瓣莲花胎记,很特别。

    欢喜想了想,“也许她早就知道了,所以再次见到一点都不惊讶。”

    花逸安穿好衣裳,“这可能就是一个普通的胎记,被寒蛊影响,现在才显出它本来颜色。梁嬷嬷一向忠心耿耿,不会欺瞒我。我娘和爹身上都没有这样的胎记,皇帝舅舅也没有,所以,这只是个意外。”

    想想一个胎记也没什么,胎记其实就是一种痣。欢喜很快释然了,“走吧,回京城。明日要三日回门,今晚要休息好。”

    白天餍足,晚上可以安心的休息。花逸安心满意足的下了软塌,“走,看儿子起了没有。回去陪父王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