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久卿送了一双袜子给他,“这些天我跟着大娘和朵朵娘她们做针线,做了双袜子给,试试。”
温映寒抱着袜子比收到录取的书函还要高兴,“不用试,肯定合适,一定合适。”
“不行,还是试一下。”有了上次的长短腿时间,凤久卿坚持要他试。
两人坐在椅子上试袜子,温老爹拉着温大娘往旁边走,“老婆子,有没有觉得儿子一遇到樱桃,他就变傻了呢?”
温大娘睨了他一眼,“这老头子,看不出来大郎随吗?以前还不是一样,一到我看到我路都走不好,还撞了树,忘了?”
“有这回事儿?”温老爹装傻,“我咋不记得呢?”
温映寒收到书函,温小叔、村里人和林家都赶来庆贺,温大娘和温老爹高兴,办了宴席庆祝。
凤久卿果子沟待了一个多月,确实把温映寒的酒量给练上来了,起码不会一杯倒。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要去京城的日子。
傍晚,温老爹把几个儿子和两个儿媳妇儿叫过来,一起吃个团圆饭,也算是给温映寒送行。
饭后,温大娘把一个小箱子拿出来,“这里面都是大郎的东西。”
凤久卿一看,是孩子的襁褓,布料是上好的细棉布,外面的被子是锦缎绣花,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用的东西。想到温映寒是温家捡来的孩子,猜到温大娘要说什么了。
然而,温映寒不给温大娘说出来的机会,“娘,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是温家的孩子,您和爹就是我的亲生爹娘。这个扔了吧,莫要再提。”
“这孩子,就是太认死理了。”温大娘嗲怪道,“这些东西都是上好的布料,是富贵人家用的东西。娘就是想,亲生爹娘肯定不是普通老百姓,若是找到他们,或许对有帮助。”
“娘,我不需要。”温映寒把东西放进箱子里,盖上,“我靠我自己也能闯出一片天,不要担心。儿子有才能,不会被埋没。”
“说是这么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