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是他猜测的那样,不然隔壁区的那条地头傻逼蛇就等着遭殃吧。
白辞细想也有道理,这事得面对面说才说得清,应了下来:
“好,明早我去你家找你。”
听着话筒里传出的嘈杂声,朝岁从里面隐约分辨出一个熟悉的男声,带着一点粗糙和油腻,让人听了就倍感不爽。
他掏了掏耳朵,像是要把那听进耳朵里的声音都掏出来,折腾完了才皱着眉问:
“那傻逼又来了?”
经他一问,白辞回头看了看舞池旁边最后排的豪华座,离他待的阳台很近,上面坐满了年轻的男人和女人,围在一个肥头大耳的西装男人边上。
粗糙和油腻的声音来源就是这个肥胖猥琐的男人。
白辞也有些无奈,摊手说:
“没办法,夜店总不能因为上次那件事就不接待他了吧。”
朝岁缓缓吐出一个“操”字。
那死胖子的确有钱,出手又大方,是魅尾的VIP常客,还真没办法因为一件对于老板来说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让魅尾不再接待他。
整个电话的气氛由此变得寡淡无味,朝岁随便嘱咐了两句就挂了。
他此刻真想把手机摔出去,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无声抗议,但看着屏幕碎出花朵状的手机,他还是没下得了手。
于是阳台的便宜花盆受到了长腿一击,瞬间碎了一个口子。
朝岁的首要原则之一,贵的不能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