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苏上了当,尝了一口,这简直就是纯酒精啊,连忙吐了出来。
“男人居然不会喝酒,你是不是男人啊。”耳月刀动手动脚地来摸他。
“滚,要不要我掏出裤裆里的身分证给你看!”
“你掏啊,掏啊!”
“去死。”
“我的身分证有二十厘米哦。”耳月刀猥琐地说。
陆苏把小酒壶还给古斯塔夫,他喝了一大口,好像喝茶一样,脸不红眉头也不皱,反而露出非常舒服的表情。然后他拍拍结实的胸口,冲陆苏比划了一下拳头,又指指酒壶。
“他在说啊?”虫婷问。
“我猜他想说:‘纯爷们要能打拳能喝酒。’”
“了吧,他在说啊……”耳月刀说,“我的胸毛有一大把,全是靠喝酒长起来的。”
“你不想这种猥琐的事情会死啊。”
“不会,但是会生不如死。”
“那你就给我去死好了。”
“你能客气点吗?你看人家多好,多有涵养。”耳月刀指了指古斯塔夫,笑着问,“你是傻‘逼吗?”不跳字。
古斯塔夫笑着点点头。
然后耳月刀又笑着问你是我吗?”不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