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劣等性别?”锦断斜眼看他。
“开……开玩笑的。”陆苏战战兢兢地说。
“谁骚扰你来着?”锦断说,“你有没有把那个人戳瞎双眼,踢碎蛋蛋,折断胳膊,踩碎膝盖啊。”
“没有,什么也没做。”
“你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呢,我不是教育你有人骚扰就要揍到死吗?”
“你平时都教她一些啥?”陆苏说。
“就是像你这样忍气吞声,无所作为,才有这些坏人在街上随心所欲地骚扰我们的同胞。纵容犯罪等于同犯,你知不知道,法律上性骚扰是判死刑,全家连坐的。”
“谁家的法律啊?”陆苏低声说。
“我家的!”
“喂,一般遇到这种事,都是安慰受害者吧,你怎么像审犯人一样。”
“我生气!”
虫婷突然眨着眼,笑嘻嘻地说:“你猜我为什么没揍那个人?”
“你这都什么反应啊,遇到这种事情,应该衣冠不整,裸露的胸口上还带着抓痕,跪在地上哭诉才对吧。”
“是女人?”锦断说。
虫婷摇头。
“女人哪有性骚扰女人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陆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