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龙岩做戏般地拍拍裤子,目睹他这场假戏的言斩蝶眼里快要喷出火来了。薄龙岩抓着他的衣领,笑着说:“姓言的,你做牢的那天,我一定会找人‘照顾’你的。哈哈哈!”
一把推开言斩蝶,他大笑着离开了。
戴雪从地上爬起来,强压着屈辱和愤恨,低低地说了声:“队长!”
“我还没有失势,这些人就开始欺负我们了……真是委曲你了,衣服乱了。”言斩蝶咬牙切齿地说。
戴雪哭笑不得地说:“队长,你倒是关心下我的伤啊。”
“脸被打肿了,真难看……戴雪,我会替你出这口气的。”
“不,不,没什么……你要是发火,就真的中了他的下怀了。”
言斩蝶握着剑柄,看着薄龙岩消失的走廊,眼里似有万千话语,但最终只化作一声长叹。
……
当晚十一点,脱去制服的薄龙岩,身着一件夹克衫在n城的一座小酒吧里喝酒。此时他那只夸张的机械右臂裹在衣服里放在桌子下面,似乎是为了尽量不引起普通人的注意,实际上他那张桀骜不驯的面容就足以让人退避三分。
喝完一杯酒,他把空杯子放在桌上,冲酒保打了一个响指,示意他再斟上一杯。这时他的旁边空座上坐下一个人,是个穿着皮质夹克衫的中年男子。
“薄队长!”
薄龙岩扭头看了一眼,突然他的神情警觉起来,但转而又恢复了正常:“哟哟,这是谁?头号通缉犯天伤,居然敢一个人到这里,居然敢坐在我的旁边……喝一杯吗,我请!”
“不必了,我的习惯是杀完人再喝酒。”
“是吗?”薄龙岩一口喝下半杯白兰地,“那你今晚喝不上酒了。”
“那要看对手是谁了,如果是薄队长,我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