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凑在一起讨论怎么吃,有人提意一锅煮了,张义说:“甜的不要下锅啊,不然会很恶心。算了,我来做吧,你们四下转转去。”
“我帮忙。”虫婷说。
“煮个面要帮什么忙,一边玩去吧。”
其实这里没有锅,只能用那个桶来煮东西,火嘛自然是虫婷来出。张义把腊肉洗干净切成薄片,扔进冷水里煮,水开之后滚了几分钟,往里面丢面条,打上鸡蛋。其它人早已经饿得胃袋都要翻过来了,全部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口水几乎要挂到胸前了。
“搞定了!”张义笑眯眯地揭开锅盖,喷香的热气熏得他们几乎要流泪了,当然,是感动到流泪。
“十四个人,怎么分?”锻甲问。
“猜拳吧。”
“pk吧,谁赢了赢多吃。”
“这馊主意你也想的出?”
“是有点不够分。”张义把那袋红薯干递过来,“来,每人用这个垫一点,然后多多喝汤,这玩艺见水就膨胀,保证肚子不会饿。”
“欺骗自己的肚子吗?”言斩蝶说。
“你不乐意就吃棉花好了,棉花有的是。”
大家每人抓了一点红薯干往嘴里塞,个个都皱着眉,在场的人平时都是不用考虑吃饭问题的,眼下却落到这般田地。
一圈人围着香气直冒的“大锅”耐心地咀嚼着难嚼的红薯干,下巴呈圆周运动,锦断又抱怨了一次:“陆苏在就好了,根本不用受这个罪。”
“丫头,你闭嘴吧,一晚上都在抱怨。”
“这个硬绑绑的东西嚼着也很甜啊。”虫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