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层尸油快要没过脚背的时候,张义想了一个办法,不过前提却是要用火。
有个脑瓜笨的除妖师说:“用火点着油,把这个罐子炸开?那我们不也炸死了。”
“怎么可能!如果炸就能炸开,老言早就砍开了。”张义一边说一边看向那边的言斩蝶,当时他被臭哄哄的尸油包围着,捂着头简直一副要崩溃的样子,“往上面发一道炎炮,然后戴雪把那个出油的管子打歪,等这层油膜没有了,我们再贴封魔符,砍开这狗曰的闷罐子。”
“这个主意好……副队能打歪吗?不会打断吧。”
“应该没问题!”戴雪回答。
其实几人说话的时候,这闷罐子里唯一的光源就是手臂上的化学发光棒,光线很微弱,只能照亮身体周围一圈。
“张队长,会爆炸吗?”
“不会吧……应该不会。”
“到底会还是不会。”那个脑瓜笨的除妖师害怕地问。
“不会的!”戴雪说,“尸油的燃点高,不像汽油。”
“你怎么知道的。”
“电视上看见的,泰国有一些巫邪术,用尸油炼降头,一般都要用匕首挑着一点凝固的尸油在烛火上烤……”
“别说了!”言斩蝶说,“快点吧,赶快从这鬼地方出去。”
“队长要崩溃了。”几个除妖师切切私语地说。
“开始吧!”张义摸出一道火符咒,喝了一声:“令!”火符咒在手指间消失,然后一道炎炮向上面打去,那发光的大火球在周围流淌的油膜上印照出光芒,像一颗巨大的信号弹一样闪亮。
张义在发动的时候控制了火球的速度,并不是直接轰向顶部,而是慢慢地升上去。几人抬头看才发现这里的空间真的很大,大概足有十层楼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