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带着一排人对她鞠躬,又自觉离远站到了门口。
楼上安静和谐,楼下在清理门户。
秦玉坐在沙发上看李灏的保姆张树华不言语。
张树华一点不怕她:“太太,我是阿灏的保姆,从他十一岁我就在他身边,我是我们太太留给阿灏的人,您也太不留情了吧?”
“我是不太留情。”秦玉把桌上的一沓收据东西推到她面前,“那也得看你干了什么事。”
张树华以为她在说昨天蒋姝的事,“我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蒋小姐也没说不愿意,我”
秦玉直接把那沓东西摔到她面前:“你对阿灏干了什么?”
“撺掇他逃课,给他和狐朋狗友打掩护,给他买烟买酒,从他的生活费中抽成!”
秦玉再不坐着,站起来愤怒斥责:“你还给他下药!”
“致幻上瘾性药物!他才十四岁!”
秦玉的侄女蒋姝在秦家暂住,寄人篱下的姑娘生性内敛,不愿麻烦别人。
某天晚上口渴偷跑到厨房找水喝,看见李灏的专属保姆往李灏习惯喝的热牛奶里加东西。
白色晶体,像砂糖,但那绝对不是糖。
当晚蒋姝给李灏送可乐,李灏没碰那杯牛奶,一连几天张树华记恨,借机把她赶了出去。
张树华其实与李灏母亲无关,是他姨妈送来照顾李灏的人。
李灏母亲得长辈宠爱,偏偏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