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予安：完了，他发现我偷看他。
但是厚脸皮的柳予安没有避开杨为宁的目光，而是顺势做了个斗鸡眼。
杨为宁：“……”
很好，杨为宁面向黑板了。柳予安松了口气，真的，他宁愿看新来的猴子也不愿意看英语课本。
既然怕尴尬，那就不能盯着杨为宁看了，柳予安只好单手撑头看黑板，本来还能看清楚ABCD的，后来一走神就变成白花花一片了，脑海里想着中午吃什么，放学打球的时候怎么把三分球投得更准。
直到英语老师Miss汪走过来敲敲他的桌子，柳予安才回过神来，坐直了身子。
等英语老师走到另一边后，坐在柳予安身后的马晓远压低声音说：“我咳了几声，你没听到？”
柳予安用嘴型说：“走神了！”
然后余光瞟了一眼杨为宁，竟然还能这么专心致志，柳予安再仰起头看，好家伙，笔记写得那叫一个工整流畅，柳予安低头看之前自己写的，嗯，鸡肠无疑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柳予安想起早上喝凉水都塞牙缝的事，于是和马晓远说起来。
马晓远信玄学，从抽屉里拿出黄历装模作样地掐指点算，而后极其认真地说：“我算了一下你的八字，再结合今天的运势，今天不宜出门。”
柳予安翻了个白眼：“我看黄历我都看得出来，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行了，以你的技术到街边摆摊也养不活自己，别想着开什么店了。”
“诶，话不能这么说啊，有梦想是好的，况且我真的算出来，你从今天开始到往后的一段时间都会比较倒霉。”马晓远肯定地点点头。
“准确率多少。”柳予安习以为常地问。
“百分之……八十！”
“嘿哟，这么高啊，”柳予安搂着他肩膀笑道，“那我这是不用出门的节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