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被任子衿的反应吓了一跳,反射性看向监控屏幕。
在看清屏幕里的画面时,众人表情各异,再看任子衿时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卧槽!这小子......干嘛呢?”
卢川小心翼翼看了眼任子衿,只见对方耳根通红,大概率是气得。
这是他认识任子衿以来,第二次看见他情绪波动这么大,而且两次似乎都是为了同一个人。
权开霁不知道自己的行为通过监视屏,已经一帧不落的都被当事人看在了眼里,自顾自贴近那张人形立牌。
在监控中,因为角度问题,权开霁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微微低头,正在亲吻那张立牌一样。
几位导师面面相觑,不约而同觉得权开霁果然还是从国外来的,够奔放的。
权开霁近距离盯着任子衿的脸,那条细长的红色疤痕,从他眼角一直延伸到太阳穴,耀武扬威地像是在提醒权开霁什么。
权开霁撇了撇嘴,伸手在任子衿额头上轻弹了一下,随后直起身,单手拎着立牌走到休息室的沙发边,放下。
他自己舒舒服服坐到了沙发上,任子衿的立牌就立在他身边,画面看起来极其怪异,就好像任子衿是他的......“随从”。
屏幕对面的任子衿脸色几度变换,最后还是压下火来,冷着脸红着耳根坐回原位。
这小屁孩子还真是没长大,都过去三年了还是爱做些奇奇怪怪的举动,就是怪......怪丢脸的。
任子衿心跳有些杂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他又忍不住朝监视屏看了眼,额头一角微微发麻,好像刚才权开霁碰到的不是立牌,而是他本人。
不过好在权开霁接下来没再做什么奇怪的举动,只是打开拎了一路的吉他包,开始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