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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复有邱至纲于《俊林机要》撰文曰:取河蚌含胎欲孕而未成之泪状珠液调墨作画,昼画则昼见,夜绘则夜见。
所以韩孔雀对这副神奇的画,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奇。
他好奇的是这幅画的画工,虽然这副画的画工很精湛,但应该是近现代的作品,而不是古代,甚至是唐宋时期的画作。
画牛,在我国自远古岩画开始,几千年来绵延不绝,历朝历代高手迭出。
其中最为平民大众所熟知的是出自唐朝大画家韩滉之手的“五牛图”,这幅失而复得的国宝,1900年被八国联军掠劫到国外,直到新中国成立后,经周总理批准,才以巨额港币购回国内,可以说是一副家喻户晓的名画。
近现代任伯年、齐白石、李可染、黄胄,则是家喻户晓的画牛大家。
实际上,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纯粹以讴歌牛为内容的画并不多,多的倒是相依相伴的牧趣画面。
古代农耕社会,牧牛大约是一般文人画家儿时都曾经亲历过,或者随处目睹的生活场景。
画牛画牧童是他们的生活写照,所以画的牛都很写实。
最主要的那是一种传统画法,画的牛在怎么写实,也不能像现在的照片一样真实,而这一副画中的牛。却有那么一点意思。
现代人,包括生活在几十层高楼,几星级饭店的画家,他们本已远离了牧牛的生活场景,但他们也喜欢画牛画牧童。只不过他们更专注牧趣意境的描绘。
说画牛其实又不是为了画牛,而是通过默写牛的生活状态、生存空间,表达他们的人生感悟,而且中国写意画的审美价值,也不在刻画物象的体态,而在于表现自然精神里的人文境界。
拿画牛来说。人文境界就是画家不受牛的形体的束缚,注重人的精神世界的描绘,也就是把牛的感性美、自然美、精神美有机的统一起来,使其升华为比牛自身审美意趣更高的一种意象,从而让观看者感受到画家本人的情感宣泄和审美判断。
正如齐白石大师的经典名言:“太似则媚俗,不似则欺世。作画妙在似与不似之间”。
所以后世作者画牛,不如说是画与牛相关联的一种情趣、一种意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