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谦不通药理,去找管事的拿药时直接把乔拙的症状一股脑地往外倒。
“他脸上挨了巴掌,有点红肿,下面被本少爷肏出血了,在床上流了一滩,但后来操着操着也就不再流了,还有……”姚谦突然顿住,没继续说。
“呃……还有什么?”刘管家神色纠结地问道。
其实他本意是不打算问的,但姚谦用那种“快来问我啊”的得意表情看着他,他也只好豁出老脸,开口问了。
刘管家早在姚谦刚开始跟他描述的时候就给小仆役使了眼色,让他赶紧出去,别瞧热闹了。
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这热闹要是凑得不好,恐怕要丢饭碗。
“他说很舒服。”姚谦撇着嘴,假装不屑地道:“哼,他一个粗鄙的马夫,也配评价本少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刘管家不敢说话,他虽然心里好奇,但还没胆大到敢当着小少爷本人的面八卦,何况还是小少爷和另一个男人的床笫之事!
一滴冷汗从刘管家的额角滑落,他尽量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道:“老仆这就去取药膏来。”
姚谦不满地瞥了他一眼,似乎是对他没有接自己的话茬而感到不满,想责问几句,但转念一想,老刘是去给那马夫拿药的,便又想着算了,自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了。
“去吧去吧。”姚谦随意地摆摆手,赶他走了。
刘管家得了令,拔腿就走。
然而一道窈窕的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只见姚小少爷的那位未婚妻曾月儿跨过了门槛儿,朝屋里头走来。
“刘管家,哎呀,小谦哥哥也在呀。”曾月儿笑着道:“你们俩都在,可真巧呢,姚夫人让我和你们说,明天一早要去辉玥裁缝铺,挑选婚服。”
姚谦没等曾月儿说完,就已旁若无人地大翻起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