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千蕊笑?着,起身去找勺子,她想喝些高汤。
二人还没吃上几口,听到了下楼的脚步声。老詹眼疾手快地将瓦锅一盖,詹千蕊也配合着把筷子跟勺子,藏在了抽屉里。
“你?们在干什么?”童洁打开了悬在中岛上面的吊灯,照得整个大理石桌面,亮堂堂的。
被妻子抓到现行,詹永德慌了,脑海一片空白:“我们刚把佛跳墙热了。”
“然后呢。”詹妈妈面无表情,抱着手臂,站得笔直。
詹永德紧张道:“然后,要给优优送去。”
话一说完,他就想咬自己的舌头,这说的都是啥!
詹千蕊肯定道:“对,宣优说她吃一份没吃饱,让爸爸又给她叫了一份。”
童洁不说话,只是冷笑。
詹永德和詹千蕊的头上,差不多要冒虚汗了。詹千蕊躲在詹爸爸身后,往嘴里丢了一颗薄荷糖。
她拽了拽爸爸的袖子,放了一颗糖在他的手心。
“真的,妈妈你?不信,可以去问宣优。”詹千蕊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
她把薄荷糖在嘴巴里裹了几圈,往楼梯的方向走了几步:“我这就去叫她来。”
乘童洁看着詹千蕊的功夫,詹永德偏过头把糖塞进了嘴里。
詹千蕊跑上三楼,急急地敲了几下,便推开她的房门:“宣优,大事不好!”
“怎么了?”宣优刚洗完澡出来,还没有换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