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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仲望见荀谋从未有过的焦急模样,心中也隐隐有一丝不安感,看来这个陆佐和他的师父徐离简直就是一个德行,天天神神秘秘,总是让人感觉捉摸不透,而陆佐与之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周仲望边思忖着边坐下,道:“你起来吧!事已至此,你来找为师,可有何良策否?”
荀谋微低着头站起身,接着欲言又止,生怕会被师父驳斥,半天支支吾吾没敢说出来。,“徒儿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你我师徒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徒儿想……”荀谋清了清嗓子,“徒儿想师父您能出面再次挂帅出征!”
周仲望紧蹙眉头,不置可否,沉吟许久,才道:“你是想为师再次毛遂自荐?”
荀谋又低下头,“应该说是让师父您力挽狂澜于既倒!”
“哼……”周仲望冷笑一声摇摇头,“恐怕为师还会再吃一次闭门羹哦!”
“如果师父不趁此机会在军中找到威信,只怕圣上很难再重用您了!”
“为师早就该退隐江湖不问朝堂之事了,这些所谓名利对为师而言,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荀谋见师父说的情真意切,心内料知他上次向圣上主动请缨被拒,故而才会如此消极,便道:“难道师父就因为皇上的一次拒绝,就打退堂鼓了吗?”
周仲望低下头皱眉思索着。
荀谋继续道:“师父要是不重新出山,皇上不相信的可还有徒弟我啊,这回徒弟打了一次败战回来,满朝文武都对徒儿低看一眼啊!”荀谋说着说着便开始哽咽起来,“还请师父可怜一下徒儿吧!”
周仲望听罢,目光冷峻的抬起头看着荀谋,自己已是风烛残年,纵横沙场数十载,如今名利对于自己而言确实没了以前的诱惑,但唯独自己苦心孤诣培养的徒弟荀谋,必须助他功成名就才行,何况他的对手还是自己师兄的徒弟,于是心内一咬牙,“那为师就再倚老卖老助你一回,这次出征,为师必须挂帅!”
荀谋复又痛哭流涕跪倒在地,“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师父再造之恩,徒儿永世不忘!”
“好了好了!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一直跪来跪去的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