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最鼓舞士气,最容易拉近关系的方式不少,可最有效的却是一起喝酒。
一起喝过酒,一起那个啥的,最容易成为死党。
下了衙之后,沈安带着礼房的令史等人去了东鸡儿巷。
五丈河穿城而来,人站在楼上,能看到河面上淤积的浮雪,河水仿佛停止了流动。
汴梁不是个建都的好地方,北边无屏障,这也是后来被金军横扫的原因之所在。
但唯一的好处就是水。
汴河、金水河、蔡河、还有眼前的五丈河,四条河流穿城而过,每日给汴梁送来了无数物资。
而这些河流连接运河,运河一直延伸,通往各地。
“这就是水城啊!”
换了便服的沈安不禁发出了感叹。
夜色渐渐降临,灯笼点起,光线被雪地反射,看着很是柔和。
“待诏。”
唐仁出来了。
游廊上有些雪水,唐仁出来时差点滑了一跤。
他扶住栏杆笑道:“待诏怎地不进去?”
他表达了投靠的意思,这是个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