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发哪儿敢说想了别人?他命根子还在郑惟熹手里握着呢,他还是很识时务的。但后面的话确实是实打实的实话,郑惟熹的口技实在太棒了,舔得他爽极了,不愧是从小开始训练的。
阴茎被有技巧地揉捏吮吸,张春发顿时就顾不上那些有的没的了,从上午在休息室被夏至撩硬,张春发就一直没释放出来,此时被郑惟熹一碰,简直分分钟就想射精。
兴许张春发的回答让郑惟熹十分开心,他顿时更加用心了,当即将张春发的阴茎含到了最深,被粗长的阴茎捅破喉咙原本是件难受的事情,但郑惟熹却露出堪称病态的痴迷。
他脸颊嫣红,神色迷醉,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狂热的迷恋,他饥渴地吮吸舔弄着张春发的阴茎,不停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喉咙因为吞咽而快速收缩,喉结也跟着上下滑动。
郑惟熹用尽自己所学到的技巧取悦张春发,每次阴茎从口中拔出来便用力吮吸,插入的时候又用力收缩喉咙挤压龟头,舌头也不停地在张春发阴茎上扫荡,脸颊有节奏地鼓动着,仿佛他的口腔就是为了取悦男人的阴茎而生的。
“哟,郑管家在帮张大少爷口交呢?可真是个勤快的好管家!”路过农场的妇人热情地跟张春发和郑惟熹打招呼,顺嘴还夸了郑惟熹一嘴。
张春发正沉浸在郑惟熹高超的口技中无法自拔,忽然听到外人的声音,当即打了个激灵,顿时就射了出来。
不过郑惟熹却没有那么激动,他将从容地将张春发的精液尽数吞吃,又仔细地将张春发的阴茎舔干净,妥帖地将阴茎放回裤子里,最后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手帕擦了擦嘴角,这才站起身跟那妇人说话。
“谢谢婶子夸奖,今儿怎么得空过来了?”
郑惟熹在门口跟那妇人寒暄两句,很快就将人打发走了,这时候张春发还飘忽着,射精的快感让他的大脑有些迟钝,人也有些懒散,挨着郑惟熹不愿意动。
然后便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之前的事情,那一顿闹了不知道多少个乌龙的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他当时明明是想戳夏立……
张春发当即将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打断,他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真的很难收场啊!吃完饭本来应该在夏天叔叔家里玩儿一会儿的,最起码也要跟夏立夏至说说话再走啊!可现在,他却落荒而逃了。
“惟熹哥,你说……我要是做错了事……”
张春发只开了个头,郑惟熹就十分肯定地接了话,“那你肯定不是故意的,不用觉得愧疚,谁都有疏忽的时候。”
郑惟熹的表情特别认真,而他也确实那么想的,当然他没说的是,就算是故意的也没有关系,出了事情还有他呢,他总会帮张春发处理好的。
甚至于,郑惟熹心里是有些隐秘的期待的,如果张春发真的做错了事情,他就可以在这方面帮助张春发了。他愿意为张春发做任何事情,无论在哪方面,只要张春发需要他,他就会无条件地支持张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