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数千人,尽皆挑目,便是连着南天道场,几位漠不关心的老者,都在此刻抬起头。
自从南天道场,在江北广设分堂,还么有谁,敢放言杀南天满门,灭南天道场。
黄洞言几人,怜悯看向镇海老祖。
凭他这句话,今日必然自绝于此。
"我没有听错吧?"
"这个老头疯了,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主子?哪个主子,一个敢说,一个敢做,真的活腻了。"
众人顿时交头接耳,热论大起,现场山呼海啸般,都被镇海老祖一句话震住。
"老头嘴里的主子,应该就是那个年轻人吧,看起来二十几岁出头。"
有眼见者,之前看见镇海老祖和江鱼呆在一起,瞬间就找到,正在自酌自饮,毫不关注这边的江鱼。
成百上千道视线,瞬间汇聚在江鱼身上。
许多人瞬间看出,无论是镇海老祖,还是江鱼,身上都没有一丝气息流转。
"哼,不知死活的家伙。说不好是哪个豪门世家的公子哥儿,仗着家里有几个钱,过来出头。"
大家明悟。
这个时代,绝非当年,已经不是家里有钱,就可以横行无忌的时候。
便是华国首富。看见先天修士,也要礼让三分。